余私higher.

已退圈

【顾燕】关于问题3⃣

9.顾律师对院长撒娇这件事怎么看?




撒娇。

那大概就是春日最温暖的太阳拂过脸庞,小猫轻轻招呼了一下,心里不疼却痒。

从心脏到血管,延伸到全身肺腑,酥酥麻麻的,就想把这个人揉进怀里,疼一辈子。

燕绥之很少撒娇。

大都是在想和咖啡或酒的时候,在“死亡边缘”疯狂试探。

他会眨着一双漂亮的眼睛,睫毛纤长,脸凑过来,讨好似的亲一亲顾律师的嘴角和喉结,再像猫似的蹭一蹭。

于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就会弯起来:“顾同学,我喝一点没事的。”

顾晏向来招架不住,亲了亲他的眼角和嘴角,再喝一口咖啡吻住他,把那口咖啡渡进他嘴里,接一个带有咖啡绵香韵味的吻。

燕绥之被亲得站都站不稳,咖啡从嘴角淌下来,顺着下巴滑进衣襟。

他没好气地看着顾晏,拎着那一块被咖啡渍打湿的衬衣衣领,说:“你干的好事。”

这时顾晏就会把猫咪揽进怀里,再贴上去堵住他讨人厌的嘴,亲到对方哑着嗓子嘟哝着说:“混蛋。”

顾晏听笑了。

“他不常撒娇,大概觉得有失人设。

“他在外人面前衣冠楚楚,斯文有礼。但我知道,他的本性。

“在外人面前不会做的,他在我这里做了个遍。

“或许有时会无理取闹,虽然有时他撒娇都是为了喝咖啡、喝酒这类我不是很愿意让他做的。

“但你知道的,他撒起娇来……我确实招架不住。

“是的,我喜欢他撒娇。

“他可以在我这儿得到所有毫无保留的偏爱。”





10.院长对于自己撒娇这件事怎么看?





撒娇???

燕绥之:我可去你的吧,谁造的谣?

顾晏平静地掀了眼皮看他一眼:“我。”

燕绥之又立马怂了回去。

燕绥之委屈JPG.。


那是个午后,燕绥之作死般地喝了几杯冰咖啡,午睡时突如其来的胃痛席卷了他。

他疼得满头大汗,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皱着眉,粗重地喘着气。

幸好顾晏今天有事外出,不然他肯定会生气的。

燕绥之心想。

然而他并没有正确意识到自己的乌鸦嘴属性。

燕绥之正站在茶水间接了杯热水,顾晏就毫无预兆地走进来,身上还带着朴朴而来的风尘味。

顾晏瘫着一张脸看向他。

燕绥之这会儿还疼得厉害,脸色苍白,嘴唇没有一点血色,看得人心疼。

他若无其事地开口:“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
顾晏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在一旁,推了推他,声音很低:“先回家。”

燕绥之笑着说:“工作还没做完呢,这样可是要算早退的。”

顾晏:“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?”

燕绥之没说话了,站在那儿看着他。

顾晏像是气伤了,不容置喙地打横抱起他,往车库走。

燕绥之想说这样影响不太好,但他看见顾晏写着“我不高兴”的脸,又住了嘴。

他被顾晏安稳地放进副驾驶,车门“嘭”的一声被关上。

燕绥之看向顾晏,凑过去讨好似的亲了亲他:“顾同学,我没事的。”

顾晏没说话,沉默地发动了飞梭车。

飞梭车被设置成智能驾驶,目的地显示为春藤医院。顾晏给林原拨了个通信,跟他简要地说了一下情况。

于是燕绥之听到林原被公放出来的声音:“院长你作什么死?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禁不起折腾吗?!”

燕绥之回得理直气壮:“咖啡作的死又不是我。”

这话实在太瞎,气得顾晏挂了通信,看着他说:“我出门前跟你说的什么?”

燕绥之立马老实了,闷着声不说话。

“嗯?”

“好好工作。”

“继续。”

“专心工作。”

“还有呢?”顾晏看他。

燕绥之被他看得心虚,过了好久才说:“不许喝咖啡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要喝?”

燕绥之突然觉得有些委屈,又觉得他说的在理。

他抬起头,看着顾晏:“你凶我。”

顾晏:“……”

顾晏无奈地按了按额角:“我没有凶你,我只是……”

他的话只说了一半,因为燕绥之凑过来给了他一个小心翼翼的吻。

心里的大火本来烧得冲天,因这一吻,突然就熄了。

顾晏:“你是在撒娇吗?”

燕绥之被他看得有点虚,硬着头皮又亲了亲他:“是又怎样?”

“不怎样,”顾晏回吻过去,手按在他腹上,轻轻揉了揉,“我喜欢你对我撒娇。”

等到了春藤医院门口时,某院长的耳朵红得可以滴血了。

顾晏觉得新奇,伸出手捏了捏。于是耳朵更红了。

燕绥之:你死不死?

“撒娇这个词……放在我身上我觉得有点不恰当。

“他喜欢我这样,我知道,但有时候总觉得很奇怪。后来想到是他,我又觉得,不这样才怪。

“我喜欢他在看到我这样做之后脸上的笑,那之后我发现,每次这样做,他都招架不住我。

“重新定义一下的话……

“这不是撒娇,这是我对他毫无保留的爱,只是想让他看得真切罢了。”

是我对他,从现在到以后的每一天,都会有的爱。





11.顾律师更喜欢怎样称呼院长?




燕绥之暗搓搓JPG.。



顾晏其实对称呼是没有那么在意的。

人都是他的了,称呼什么的都不重要……

直到那天格恩同学叫了一声“燕老师”。

顾晏听了淡淡地瞥了燕绥之一眼,坐在院长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,浑身上下都在说:

我不开心,需要人哄。

然而人意识到了顾晏的小小心思,却并没有说什么。甚至对有些局促不安的格恩同学说:“需要喝些东西吗?”

顾晏:“……”

听听这是说的什么人话。

……噢不对,这说的确实是人话,只不过不是对他。

于是顾晏气呼呼地走了,同当年被院长气跑的情景一样……

只是多了个格恩同学。

那天晚上顾晏回到家里,在厨房捡到喝得“微醺”的燕绥之,得知他胃疼之后,真是又气又心疼。

对方哑着腔道歉,顾晏当时觉得自己有些混蛋。

他爱了十年的人,怎么能够因为别人的无心之举,而与他生出嫌隙呢?

那一瞬间,他揉着燕绥之的胃,心疼得一塌糊涂。

燕绥之醉得有些糊涂,顾晏把他扶上去,自己进了厨房熬粥。

他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不正常的醋意,熬完粥时,燕绥之也下楼来了。

两人喝完了粥聊了会儿天,在洗碗的间隙中,顾晏把对方按在琉璃台上亲吻。

一分一厘,吞噬得干干净净。像要把这个人生吞活剥揉进骨子里,生死两不离。

顾晏声音低哑,接吻的间隙中微微让开毫厘,说:“燕老师,你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
你是我一个人的,所以,“燕老师”这个称呼也只有我能叫。

“他可以对别人笑,可以和别人聊,别人也可以有一些礼貌不失分寸的举动。。

“但燕老师这个称呼,只有我能叫,别人不可以。

“这是我对他,唯一的爱。”

那是我对他,学生时期所有的、疯狂悸动的爱。

都放在这个称呼里了。






12.院长更喜欢怎样称呼顾律师?




顾晏不像燕绥之那样,会给人取一些奇奇怪怪的称呼。

比如“坏脾气学生”、“醋馏顾晏”、“薄荷精”……

他身为院长的学生,更多的时候,都称呼其为“老师”。

而在他正式打破顾忌去奔向那个人时,一声“老师”也被叫得不纯不正,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感。

而对院长来说,最有意思的就是逗顾同学笑。

……哪怕是冷笑。

总之,只要能看见顾晏因自己或别人的话吃瘪或无言以对,他就会弯着眼睛掩着鼻闷声笑起来,看得顾晏想把这个人的嘴堵上,发不出半点笑声。

直到某一天翻到智能机里的实习生手册,翻开一看,第一天就写着“要称呼所属律师为老师”的准则。

“所属律师”。

“老师”。

芜湖——

燕绥之笑了起来,像极了一只风度翩翩的大尾巴狼。

大尾巴狼又笑了笑,走进顾晏的办公室,自然地搭上他的肩,对他说:“老师,忙什么呢?”

顾晏:“……”

顾晏活见了鬼。

见对方不为所动,大尾巴狼又伸出手逗猫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,笑着说:“顾老师,您倒是说话啊?”

顾晏绷着一张脸转过头看他,指了指耳朵,燕绥之这才看到他带着耳扣,正在和人通信。

燕绥之:“……”

你怎么不早说???

可能是他此刻的表情让顾晏感到好笑,顾晏直接取下耳扣,开了公放。

顾晏冷静地瞥了一眼全息屏,说:“菲兹,你继续说。”

菲兹:“……”

我为什么会听到这种东西???

她几乎已经可以预见,明日德卡马日报上会有一条消息:

“惊!南卢律所菲兹小姐今惨死于家中。”

“菲兹?”

菲兹连忙开口:“不是!我不是菲兹!那个顾……你和院长慢慢聊,我还有事,挂了!”

说完,她就挂断了通信。

顾晏和燕绥之看着全息屏显示的通信人“菲兹”,同时沉默起来。

燕绥之别开脸,手指抵着鼻尖,无声又混账地笑了起来。

顾晏看不下去了,扯过他的领带迫使他俯身,自己再探头——

一个带有清冽薄荷味的吻。

一触即分。

燕绥之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顾晏的喉结滑动了一下,然后说:“再叫一声。”

燕绥之弯起眼,又吻在他的嘴角:“顾老师,今天可以早点下班吗?”

顾晏的手放在他的后颈上,细细摩挲: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你爱人想勾引你。”燕绥之笑着说。

“顾老师,接受我的勾引吗?”

顾晏吻住他,咬了咬他的唇,哑声道:“接受勾引。”

“顾老师这个称呼只是一时兴起,不过看他反应还挺喜欢。

“听到他说再说一遍的时候,那个时候我觉得,顾老师可真是讨人喜欢。

“从今天到往后的每一天,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,可以慢慢表达对对方的爱。

那是我对他,在我最黑暗的那段日子里,对他如太阳般照耀的爱。

都放在这个称呼里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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